降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有钱了就继续快乐,至于攒钱?我不会攒钱的,我是个破面,我这辈子都攒不住钱,有钱从来都是赶紧花。我费力的往卧室爬着,谁想那女人的大长腿一下子缠在我的身上,让我带着她爬,更可气的是这女人力气大我还挣不脱。我当时240斤的体重,带着一个一百多斤的女人,爬行速度可见一斑,对面第二发子弹很容易就击中了我。突然她身上传出一阵粗糙不清的泰语情降情降术,让我们两人都是一惊,那女人匆忙从身后扯出一个小巧的对讲机回话。此刻的我,抓挠已经没有办法解痒了,我正拿着卧室的台灯一下一下的砸着我的右手,它筋骨寸断,鲜血淋漓。但楼对面的枪声一刻都没停止,整个客厅被他们打的稀碎,而看着像是女人同伙的几个男人,在门口怎么也冲不进来。我也知道情况不好,但是我就是痒的难受,头脑还算是清醒的,其实我选在这里落脚也是考虑退路了的,但是我现在除了嘶吼根本说不出来话。那女人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也过来帮我把床垫往那边拖,最后我一脚把床垫子踹了下去新降头女王,确定落地后我也跳了出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姜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还有帕巴贾的人从中做梗,我们不得不出此下策。”班查得,帕巴贾,我都认识,或者说我都听说过,都是泰国甚至东南亚数得上名号的大老板情降术,甚至浓蓝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都是鼎鼎有名的,因为她一般都是掐头的那个人,也就是给钱做活的人。他不是住在这个贫民窟中的一家,他是住在这个贫民窟的每一家,如果在放几个替身在这贫民窟里面,导弹不出,谁能暗杀的了他。在我的想象中,班查得即使是病重,也会是体体面面的那种病,就是那种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却很要命的病。而现实中的班查得,却是没了双腿,整个人臃肿的像个气球,不是水肿,而是一块摞着一块石头一样的肿块。“可是后来,有人也发现了这个位置的好处,想要与我一起,我却不同意,因为那个女人在我心里已经算是妻子一样的位置,于是我为了守住这里,开始和他们打架,狠狠的打架,赢了就坐在这里疗伤,输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舔舐伤口。”但是我知道这是班查得希望看到的情形,毕竟班查得找我来是看病的,不是讲故事的,他讲故事无非是没有办法亲口说出那句:仔细打量,我有了新的发现,班查的身上的肿块,明显是有自己意识的活着的东西,凭据就是它们在无时无刻的向上蠕动。降引是最神秘的东西,具体是怎么弄到的,我也不知道,而仪轨和媒介,就是现在甚嚣尘上的降头术了。(题外话,仪轨简单,媒介也不难搞到,但是你平时用的小方术像什么打小人,渡河术,千杯不醉,不好用都是这个原因。)我感觉这个事情有点棘手,因为用什么降引就是什么降头术,所以不知道降引是什么,你不要说解了,不沾染上都算是你道法高深。它现在整体冰蓝色。越发的狰狞恐怖,淡青色的血液在里面流动清晰可见,有一种别样的魅力,看久了居然还觉得挺酷的。谁知班查得以为我不愿说,居然拍了拍手一个瘦的跟麻杆一样的男人从一间屋子里出来手上提着一个看着就像是装钱的箱子。“好吧你也看到了这玩意长牙了,按照我的了解,他们这么努力的往上爬,而且还长着牙,身怀利器杀心四起。它们怕不是想吃掉你的脑子,不过我推测没有这么简单,说不定这东西以后就能替代你了。”这东西头大身子小,说明他不需要怎么活动,所以他的身子只是用来爬到班查得脑子里的工具以后会退化掉,那么它剩下什么,脑子。脑子用来干什么?操纵身体。不要说,它的使命只是杀掉班查得,那是不可能,因为生存是每个生命的天性,即使是背后操纵他的人也不能违背,否则就是反噬。他们走过阴门,更知道阴门的恐怖,不闻不问不插手不管闲事,基本上就是他们的法则,如若不然他们早死八百回了。我的双眼看不了但是我心里明白,所以不至于太惊慌,刚开始的疼痛感过后,我就消停了下来,一个人坐在季泰院门口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而那佛陀的样子居然有三分像是阿贾,这个发现让我有些隐隐的兴奋,铸活佛啊,这群和尚也真敢想。我不自觉的又开始挠起了我的右手。淡青色的鲜血喷溅混合着我满脸的血污,看上去已然不像个人了。很快那个知客的僧人背着袋子出来了,老规矩先把东西给各家的代理人分了,随后又缓步走到了我的面前。“这件事你不能怪我,姜峰,那只是做红衣小鬼的一位辅料,我也不知道你会对它有这么大的反应。”“你身体里的降,会在降地里为你指路,找到最开始的那株降种,你需要接近它,躲避它,寻找它周围的解药,如果你被它上身你就永远留在降地里吧。”只是时间不允许我多想,因为知客说了,不论我在里面遇到了什么,明天天亮之前我都要出来,不然我就会永远的被锁在这里。我后面是石门,退无可退,无奈我只好脱下衣服用打火机点燃,扔到了面前,剧烈的光芒仿佛是刺痛了他们,他们变的踌躇不前,我看到了机会,赶紧用匕首挑起衣服,向前冲去。我蹲下身子大口喘息,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痒痒的,于是低头看去,那地上的黑色,哪里是什么土地。分明是一片一片的短发。它们正努力的向我身上爬去,我的两条小腿已经被他们占领。越想越痒,越痒越想,我仿佛感觉到全身都痒,眼睛我不敢动,可手可以,尽管手已经被扣的惨不忍睹。它上面燃着的蓝色火焰,疯狂的扩张,只那么一瞬间,这一片的黑色短发全部被烧了个精光,我身上的也同样如此。而在此时我才看到这短发下的,是层层叠叠的小怪物的尸体,他们蜷缩着,平铺在地,仿佛是被人刻意摆放好的一般,头尾颠倒,整齐划一,铺了个平整。回程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生长着短发,那些行尸走肉没有攻击我,但我也不好受,因为短发已经长满了我半个臂膀。再见班查得已经是晚上,我带着他去到降地门口,给他种上头发,然后在他惨叫之后,又用蓝火烧掉。